,异火的灼热消减大半后才趴桌睡下。

等李金霜醒来时,虞岁正睡着。

李金霜蹙着眉头缓缓坐起身,伸手捏了捏眉心,目光缓缓朝旁侧怕在桌案睡着的虞岁看去。

虞岁虽然睡着了,但体内的异火始终活跃感应四周,它轻轻晃动火苗,将虞岁四周所有活物的动静反馈给她。

见虞岁睡得沉,李金霜也不愿打扰她,轻手轻脚地离开。

李金霜刚出去反手关上门,就对上堂屋中,端着茶杯满眼震惊望着她的舒楚君。

舒楚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她端着茶杯的手指着李金霜问道:“你从南宫岁的房间出来?”

李金霜沉默。

舒楚君问道:“南宫岁也在里边?”

李金霜没有答,舒楚君大步走过来,被她拦住不让进去。

“你让开!”舒楚君对她怒目而视。

李金霜低声道:“她睡着了。”

舒楚君听得怒极反笑:“她睡着了关你我什么事?你让开,我要告诉南宫岁,让她别痴心妄想把你当做男子对待,免得她到时候又像那个人一样觉得自己痴心错付找你要说法!”

李金霜听得额角轻轻抽搐,压着怒意道:“南宫郡主不是你说的那样。”

“你还为她说话?你们才认识多久?!”舒楚君语调高扬,“李金霜!别怪我没提醒你,迄今为止哪个对你亲近的女子不是被你的表象迷惑,你让她们痴心错付,甚至悔婚……”

“喂。”李金霜身后的屋门忽地打开,虞岁从里探出头来,还有几分困倦的眼眸盯着舒楚君,轻柔的嗓音纳闷道,“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?”

舒楚君被她说的神色一滞,有些恼地别过眼去,又瞪眼看回来,理直气壮道:“你醒了正好,我问你,你为何要叫李金霜同你一起睡?”

虞岁揉着眼睛,李金霜虽然拦在她前边,虞岁却绕过李金霜,神色倦懒地看回舒楚君道:“你们让项菲菲睡在她的屋中,李金霜没有地方睡,我让她来我屋里休息,有什么问题吗?”

很正常的一件事,偏偏被舒楚君说的,像是多么大逆不道有违常伦似的。

舒楚君冷脸道:“又不止你的屋子是空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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